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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了那条良知康庄道,也无法格却一切,清心寡欲,坐忘世事……”
他容貌像瞬间老了百岁,神情枯索萧瑟起来,“我丹论说要知本我知现在,而如今发现,那本我之此在,却偏偏与全知现在大道不合,人,到这天地之间,便从此与万事万物有了纠葛,我既存在,我就不能不存在,亦不能独立于此世间之外存在……”
自言自语到此,他握住枪杆的手一抖,那念力便捋着业火心炎,分出无数道或是平行,或是纠缠不清的红黑色因果细线,而这仿佛充斥、遮蔽了识海中万物的所有细线,又统统和齐休自己有所牵扯。
“我的本我此在,便是和世间一切的共同存在,而这共在,正是令我看不清全知现在的迷雾障碍……”
他的神识虚影在识海中起身,抬头随意挑中一丝细线,轻轻抚过。
“那……何谓吉呢?”
魏敏娘正巧笑嫣然,轻笑着问道,定定望着自己的那双美目,带着些许考较,些许情意,些许胆怯,些许期盼。
“今日之吉,你算到了吗?”魏敏娘话音未落,罗衫已解……
“哎!”
齐休叹口气,望向那条细线往前路铺展,直至尽头。
“敏娘,即使我求问到大道至高,都不会忘记你的。”
他郁郁寡欢地松手,又挑中另外一丝。
“哈哈哈!左近不少筑基修士受过我王家恩惠,如今正合他们回报之时!”
却是当年被自己辣手诛杀的王清,当时王家的兵站坊未破,他坐主位,还在得意洋洋地吹嘘,朗声笑得倒真的颇有几分一方之主的豪爽气度。
齐休又换。
“老祖,请茶……”
才几岁大的秦钟琳正端着茶具,小心翼翼地迈步进门……
‘呼呼……’
画面一转,破旧的密宗建筑内,大通铺上的初始九人全都累得沾上枕头就睡,发出均匀的鼾声,古吉睡着了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