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楚秦门这鬼地方,就从没离得了奔波忙碌、勾心斗角、担惊受怕甚至性命之忧,不由气苦,泪珠子终于大颗大颗的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别哭了,我听说陆蔓她……”沈玉琢也陪她抹眼泪,当年她和陆蔓作为楚秦和陆家加深关系的代价,一嫁一娶,“没想到上次一别,竟是永诀。”
“都是离火盟那些贼子所害!”
南宫嫣然赶紧在陆家金丹女修面前告状诉苦,“我楚秦力弱无法,你家可要帮她主持公道啊!”
“你楚秦门就不该让我陆家女儿陷入险境。”没想到陆家金丹女修并不接招,反而板起脸训斥道。
“已经分拨给她最安全的后勤转运事务了,万万没想到竟也难得周全。”
南宫嫣然听了这句话立刻失望透顶,心知陆家也不会为陆蔓掺和了,转而提起南宫家女儿的硬气争辩,“呜呜呜……那些离火修士分明是不把你我两家放在眼里!”
这种挑拨,陆家金丹女修只当没听到。
“别哭了,虢豹那……告诉他了吗?”沈玉琢出嫁前和虢豹、展剑锋关系最好,又问。
“虢豹也死在帕吉涧了。”南宫嫣然回答。
“这……哎!”
沈玉琢闻言愣了半晌,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蔓儿尸身停在哪?带我去看看罢。”陆家金丹女修说道。
“前辈请跟我来。”南宫嫣然只好擦干眼泪,先办这件事。
而思过山外,将秀山大阵轰得千疮百孔的的灵木军阵已停止行动,修士们纷纷开始将布阵器具等辎重弄上驮兽,一副即将撤离的样子。
“待我们先解了博木城之围,然后再……”
秦光耀风风火火闯入灵木带队金丹大帐,“你们想干什么!?”却不防被人前后左右围上,剑刃加颈,他又惊又气,怒声质问。
“秦兄请放心,我等无甚恶意,只是眼下军中人手不够,你也带上你的人,跟我一道返回博木城,帮忙守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