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止又如何能控制她的行动?”
“那海怪是元婴级别?怎能伤她!?”
“我怎知道,或是相生相克呢?当年灵木盟一个叫柴屏的元婴初阶,不是也能将她困住许久?”
“那你们也解释不了南宫止的行动!他先是违反军令,偷偷独赴楚红裳遇难之处,见寻不着,又转用密法循迹追往铁风群岛,明明是想半途劫人。还好齐休精明,反其道而行之,不去找史万奇,而是去求于我楚家有仇的玉鹤,南宫止以己度人,先去找的恰恰是史万奇!否则,只怕此时红裳的元婴之体已落到他的手中!”
“怎么不能解释!?南宫止欲得楚红裳已久,突然有个极有身份的人暗示说楚红裳将于某处遭难,他怎么可能不去?怎么可能不追!?”
“极有身份?谁!?”
“南宫止不说,我们是靠这个理由才能顶住南宫木的压力,将他软禁至今!”
“哼哼,他心存侥幸,自然满嘴谎言。”
“不不!我料定他没有说谎!”
蔡渊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说齐休精明,我却说他不过是运气太好,此事干系如此之大,若有人真心襄助南宫止,怎可能让他晚到半步!?那人成算如此之深,又怎会不把你三楚谋主,齐休那赤尻马猴其人其行逆料在内?”
“噢?”
楚问把酒壶放下,急问:“怎么说?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嘿嘿。”
蔡渊郑重取出一道高阶符篆,将两人周围牢牢罩住,才凑近了道:“元婴之体不能抗拒搜魂对不对?你再好好想想,谁那时候正等在铁风群岛!谁,能令连南宫止那般身份的人,都不敢吐露出半字?”
楚问听罢,脸色一连数变。
呆愣半晌,他才迟疑道:“不,不可能罢……”
“人人认为不可能,才最可能!”
蔡渊冷笑,“你还认为是齐休精明么?”
楚问喉头动了数动,都没吐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