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是不可失去的人。这种发自利益的‘不可失去’是自私的,而同样‘自私’的个人情感隐藏其间,真是复杂而无奈。
“如果,我们身份的差距不那么大……”
齐休回忆起了当年初见楚红裳真容时,自己还是个侍坐楚震身后的小小筑基,真叫是一见丢魂,闹了个小笑话,“记得那次南宫止就在。”他又想到南宫止,目色转厉,“如果这次的事是你干的,终有一天,我必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半天时光,他回忆了很多事,也规划出了很多应变方案,毕竟就算楚红裳陨落,自己的大道还是得求,楚秦门也得拼命维持着,生活仍将继续。
“掌门师兄,已办妥了。”
不知不觉,顾叹已站在身后禀报,各种物资被随意丢弃,那个丑陋的船型大底也被卸成大小数块,像花瓣般散落在飞梭四周,一地狼藉。
“继续出发!”齐休精神一震。
飞梭果然变得身轻如燕,近乎笔直上升,然后一头扎出罡风层,遨游其上。
速度大增,齐休舒了口气,趁这个机会,把顾叹和明真叫道自家面前。
“外海事了,你俩就把好事办了吧。”他随口命道。
“什么!?”机敏如顾叹,对齐休突然强行点鸳鸯谱也有点猝不及防。
“掌门师兄!”明真更是大羞。
齐休面无表情,似乎对眼前两人的反应毫不关心,转而道:“顾叹,刚才你说可以将人员丢下,我心里……其实有点不舒服。”
顾叹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连忙谢罪,“是我心狠,不念同门之宜……”
齐休摆摆手,打断他说话,“以后一定要把他们放在心上。这件事倒也提醒了我,你在某些方面很像我,恐怕对待感情上也是,自控力太强,把利弊看得太清楚,恐怕往往会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混淆在利益之中,白白蹉跎。人之生命,不如情之永恒,当面对时还是要面对,否则一误终生,后悔莫及。我多年冷眼旁观,倒是把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