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丹修士气息难免现出一丝不稳。
熊十四便是其中之一,他本有些贪杯,定海宗这次拿出来宴客的灵酒又十分珍贵,当然酒性也霸道,此时已有些醉意,齐休赶紧拿眼色警告。
“若是为些许外物,我等又何必来外海厮杀搏命。”楚问冷冷回道,他的银酒壶挂在腰间,这次却没多喝。
“嘿嘿,齐云山楚云峰自然看不上我家这些东西。”敖漠不以为意,戏谑道:“再多外物,也还不完你们这次的恩情,再说老夫也舍不得呢!这样,咱们权当宴席间做个夺彩头的游戏,列位元婴代表各家,入内自取一宝,拿出来大家一同品鉴,比比见识眼光,如何?”
这么一说,大家面子上都下得来,自然无拒绝之理,黑风谷元婴大笑道:“如此甚好,不过此间若论见识眼光,只怕谁也比不上南宫止老弟了。”
南宫止正想笑着谦让两句,不防席间有人大声嚷道:“不公平!不公平!”
众人无不侧目,定睛一看,竟还是熊十四,齐休在他身旁又尴尬又生气,用一双要吃人的眼睛瞪着他。
“噢?”敖漠休养自不用提,笑问:“敖某人有何不公,这位贤侄但讲无妨。”
“只拿修为看人,不公平!我楚秦盟此次为救你这破岛来了五千人,死伤千余!他南宫家只三千六百!跟在我们后面走,几无损失!结果只凭他家有元婴修士就能入内取宝,怎么?我们出的力不是力!?我们死的人不是人!?”
熊十四不知怎地,豁出去般的大声叫嚷着,说完又顺手拿起席间的酒壶,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丝毫不讲风度仪态,愈发醉了。
南宫止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齐休听得解气,但感应到楚神通投过来为难的目光,还是传音劝道:“尽说些醉话!一件宝物而已,何必闹得大家面上不好看……”
“我……”熊十四搂着酒壶,像犯了错的孩子般地红着眼睛,呜咽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祁家敢家,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