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兜头撞上,“滚开!”忽然无名火起,元婴威压一弹,将那金丹修士摔了个七晕八素后方才认出是齐休,但他也懒得有什么表示,施施然走了。
“这是为什么?”
齐休爬起来,浑身酸痛,望着南宫止消失的背影完全莫名其妙。
“活该!”
看到他这副倒霉样子,楚红裳反在里面噗呲笑了,明艳不可方物,仿佛刚才的不快完全不曾存在。
“我啥坏事都没干啊!怎么我就活该了……”齐休直感冤枉。
‘你干的坏事多了。’楚红裳在心里轻轻答道。
“御兽门玉鹤和他座师史万奇来了,名为找我询问赵恶廉的情报,但据我观察,实地里应该是史万奇为日后分封外海来结善缘的。”无奈正事要紧,齐休忍着痛边在前引路,边抓紧时间给楚红裳汇报情况。
“那我们该如何做?”楚红裳问。
“是桩好事,正常应对即可,日后楚问在外海不说多个朋友,起码少个仇人不是。”齐休答道。
待两人到达城主府,楚问、楚神通早已入座和史万奇聊上了,那伴兽黑鹰亦不时从旁插话,唯独玉鹤闭目孤坐,不发一言。
齐休一到,史万奇便问起了赵恶廉的事。
“从头说起吧,当年我楚秦门在黑河落魄时,颇得一名叫做赵良德的御兽门筑基照拂,这件事说起来玉鹤前辈还是个当事者,当年山都山开山大典,赵良德曾和魏同吵架,最后拂袖离席。”齐休说到这,大家便都看向玉鹤。
玉鹤微微点头表示记得,除此再无反应。
他跟楚家关系微妙,实在是做不到谈笑风生,可以说这世上除曾经的座师史万奇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别想把他拉来。
“这赵良德便是赵恶廉的同族,他恶了魏同,在南疆御兽门呆不下去了,只得迁回总山,寻求赵恶廉庇护……”
“赵良德凡俗族人无法全数带走,便在临走时托付给了我楚秦门一小部分,大概也就几十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