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代保护,门派掌门的重要性大大降低,动荡时期推一位有阅历有见识能服众的长者出来,算是理所当然的一步棋。
可惜,乐川不过要点地盘,而北方虎视眈眈许久的灵木盟,那是地也要命也要的,陵梁宗生死存亡只在柴艺一念之间,梁永年这掌门能做得了几天还是未知之数。
老头子哭得动情,但齐休显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那种人,剩余八家没人愿意放弃三代保护,他们对陵梁宗的帮助仅止于道义上的摇旗呐喊,难道还指望楚秦门为了陵梁宗跟灵木盟再来一次思过山大战不成?
何况九星坊已入御兽门之手,陵梁宗在地理上的重要性也已大幅降低。
“我与柴艺有和约在身,想救你家只怕也有心无力……”
无视九位掌门充满希冀的眼神,抬手将梁永年托起,当场回绝。
“我陵梁休矣!呜呜呜呜……”
这梁永年显然知道楚秦门是他家最后的希望,老头子当场就跟个小孩子一样,没完没了地哭起来,齐休不耐,给身边的顾叹打个眼色,让他把人劝了出去。
燕南行等人对这事其实也并不抱多大期望,只不过死马当活马医罢了,梁永年走后,一名面相年轻,器宇不凡的金丹初期男修走了进来,这才是正事。
“燕归门燕沐云,见过齐掌门,各位掌门,顾兄。”
不卑不亢地朝在场诸人见过礼后,燕沐云走到燕南行身后站定,眼观鼻鼻观心,再不出声。
以楚秦和燕归门的亲密关系,齐休竟从未见过他,隐藏保护如此之深,应是个被抱以极大期望的天才人物。
燕南行先环顾场中,然后朗声道:“都是自己人,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九星坊没保住,陵梁宗保不住,我们八家只怕日后连守望相助都难……”
“不会不会。”
“燕掌门太悲观啦。”
“我们八家以后一条心,绝对一条心。”
其余七位掌门纷纷出言表示维护团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