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古熔和我们关系好,他做器符城主,齐云楚家、南楚门、我楚秦门还有姜家一共三成股,势必不会跟他作对,这个人选离火盟肯定也深思熟虑过的。”顾叹心思细密,将古熔的处境说得八、九不离十,“这器符城主不是个好差事,多位前任死于非命,等下说话小心些,别触了老古的霉头哈。”这话是对陆蔓说的。
陆蔓跳出来算是主导了一番门内整顿,可结果对她而言却不怎么理想,只得了个楚秦门器符城主事的差事,如今乖觉许多,知道以后主要是和古熔打交道,趁着行路,便请教起了古熔和各家势力的背景关系。
“古熔的古剑门,以前是离火盟中籍籍无名的筑基后期宗门,长于炼器,特别是炼制飞剑。古熔结丹后不久,他堂弟,也就是拜入我楚秦门的古铁生也结丹成功,兄弟俩大道顺遂,内外呼应,古剑门就这样彻底起来了……”
顾叹自然知无不言,白山形势错综复杂,各家如今有些难辨敌友的意思,比如上次白山内战中,楚秦门同时和交战双方离火盟、丹盟做生意,对丹盟的支持力度极大,战后却为了追回欠债,跟丹盟说翻脸就翻脸,齐妆生生将韩阎老打得重伤。再后来,丹盟曾跟昔日宿敌灵木盟等一道,默契地将楚秦门安插进去的密探一扫而空,还有连水门北迁导致的五行盟离散、姜家与碧湖门先友后敌的关系,白山南部四大宗门之间的恩怨情仇,桑珈、英伯甚至顾叹自己,这些外海修士的猛龙过江……
如此种种,把陆蔓听得嗔目结舌。
“却不想白山如此风云诡谲,人心险恶。”她叹道。
“呵呵,一点一点慢慢学罢。”顾叹笑道:“此非齐云,动辄杀人四字可不是说说而已,器符城各方势力复杂,你在那儿务必谨言慎行。”
“陆蔓受教了。”
陆蔓诚心拜谢。
“你别把她吓着了。”
齐休先对顾叹假作责怪,再转向陆蔓道:“白山势力最多两元婴,且真身无法下山,你拿他们跟齐云派里差不多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