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听你说这些,告辞”她虽为情所困,但对妫庆之这种人依然毫无好感,反拉着明真要绕路而过。她先前遮着脸,这下也不得不现出真容,妫庆之见又是一绝色,双眼放光,更不肯罢休了,将双手平平摆开如老鹰展翅,就是不让二女通过。妙清换个方向闪,他也换个方向拦,痴缠形色令身边灵药阁蒋长生都面露惭色,显是羞于这种人为友。
“妫庆之”
顾叹好不容易跟楚问解释清楚,两人追过来时便看到此番景象。妫庆之跟秦思瑶来白山时,明真年纪还小,对他记忆模糊,可作为曾和姚青一道经办过秦思瑶再婚事宜的顾叹来说,那是绝不会忘了这位勾搭兄嫂的家伙。说起来姜明荣、秦思瑶、姜炎一家三口的悲剧,这家伙要背很大的责任,他大喝一声,疾步上前骂道:“你这烂人还敢来黑河?滚滚”
要是往常,他即便恨透了也不会如此当面得罪人,但一来境界未稳,二来对妫庆之极为讨厌,三来,也是出于一种护食心理罢。
“你是哪个?敢跟我这么说话”当年顾叹只是个跑腿的,出面交涉的是齐休和姚青,是以妫庆之并不认得他,不防有人敢当街指名道姓地骂自己,勃然大怒:“报上跟脚,倒要看看你有何凭仗”
“齐云楚问”
楚问不知两边恩怨,但在一冷眼旁观,只当楚秦门肯定不能入妫庆之的眼,报上名号会使他更加猖狂,觑准时机站出来一拱手,把事情全揽上身,“坊市人多,你若不想家门受辱,便请自退”
他乃齐云跟脚,又是后期修士,妫庆之纨绔归纨绔,但并不是没眼色的傻子,当时便梗着脖子没声音了,只不住拿眼往身边灵药阁蒋长生那瞅。蒋长生会意,出来团团作揖,打个圆场,“庆之年轻,都是误会,误会。”又跟楚问自我介绍,“甘不平高升,我从稷下调来,替他主黑河事,见过楚兄。”
他跟楚问是肯定闹不起来的,两边正要偃旗息鼓各走各路,顾叹又高声道:“好歹是百多岁的人了,还拿年轻当借口,羞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