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能做到的。我们龙家孤悬海外,能碰到一位远方逃难来的同姓之人,也算有缘了。”
白衣儒修倒是很为黑衣人鸣不平,“再说了,你们忘了早年遭劫的事?当时那内应就是个受阖家称赞,左右逢源,交际广阔地不得了的人,那种人才一定要防。像恭鹄兄这种除了拿灵石办事就从不出门的,想刺探我家机密也无从谈起,反而放心。”
“不过他是白山跟脚,当年我们和白山修士可没好交情。”有人反驳道。
“切,白山有多大你知道么?我们是何白山北部几家不对付,他是南部人,又是无门无派的散修……”
“白山内乱,逃到海东城的散修极多,最好浑水摸鱼,不可轻信”
“上次那事后,客卿的出身都会被族老严加查访的,应该无碍。”
几人从这位名叫龙恭鹄的客卿姓氏聊开去,聊到了他的白山跟脚,又聊起了传说中正在发生的白山内战,聊着聊着,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思过山往事。
“数万修士军阵,四名元婴参与的庞大战役啊,杀得天地为之变色,光听家父描述,都能想象到当时场面之磅礴激烈,真令人心向往之。”
“唉当年咱家纵横一地尚能全身而退,如今却被困在一座岛上,终日看海。”
“听说当年那事全坏在一个红衣疯婆子手上,元婴对元婴竟能以一敌三,着实厉害。我外婆说那女人长相奇丑,全身都流着恶脓,一看就是修习邪功走火入魔了的,不知齐云派怎还容得下她?”
“只恨晚生了二十年,没有亲身参与此战,否则定是拼了命,也要把那些白山渣滓消灭”
几名初次随船历练的练气弟子们连只像样的海兽都没见过,天不怕地不怕的胡侃着,听在白衣筑基儒修分外幼稚。上次山门虽然遭过劫难,但反而促使了本一心内斗的族中大佬们团结起来,终于抛弃了什么休养生息,择日杀归故里,或是找机会去白山报仇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一心守成。目标明确之后,这几年家里反而在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