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贞反笑了,“我无聊时便常常在想,禅心坚定如前辈者,可曾如我一样,在青灯古佛前闭目冥思时,脑海里却跳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哪个?”妙清随口反问。
明贞掩口,咯咯直笑,“不是佛祖,不是菩萨,却胜似佛祖,胜似菩萨,那个身影能叩开你的心门,能令你哭,令你笑,有时候,你感觉那个身影能静静站在身边便是完满,有时候,你特别想看到那个身影回首一笑,还有些时候,比如某个孤寂如死般的夜里,你禁不住地想和那个身影更密切,更亲近些,甚至……”
她说这番话时,音节时而舒缓,令人心静如冥,时而轻轻跳跃,最是无形处能撩拨人心。
妙清脑海里,不由真的升起一道模糊的背影,高大、不羁……
明贞不知不觉凑得近了些,嘴巴快贴上对方的耳垂,轻轻吹口气,“甚至想让那个身影抱着,爱着,直到永远…
背影转身,越来越清晰,竟像是刚分别没多久的楚问。
“你祈祷我佛,让你心灵平静,但那个身影,那个人,那个他,却频频闯进你的心里,让早已告别睡眠的你,宁愿和他在梦中相见……”
“噢。”妙清俏脸飞红,喉咙里发出了声被抑制过的呻吟,仿佛看见了初次见楚问时,他赤膊上身,和歌纵酒,放浪形骸的那一幕。
“有时候,你想把一切都给他,自己的灵魂,自己的**……”
身为过来人的明贞看她这样出丑,面上露出讥讽之色,双唇轻轻在她耳垂上吮吻着,“哪管什么清规戒律,只愿和他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妙清幻想着自己和楚问,在那碑林试炼的密林之中,谈笑相得,郎有情,妾有意,勇敢地对视着,渐渐靠近,先被那害人精吻上耳朵,然后宽衣解带,坦诚……
突然,手腕上妫正赐的那串佛珠一震,发出道钻心剧痛的灵力,将妙清扯回了现实。
“啊呀”才发现自己已将僧衣解了一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