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言有发现那【无形鹤】的本事,玉鹤很可能产生忌惮心理,转而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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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无形鹤本身来无影去无踪,在这试炼之地里,没有比它更合适的杀人手段了。”
虽然交还无形鹤时,跟玉鹤口头约定不会告发,但今时不同往日,谁又曾料到会走到这一步呢?若玉鹤真是凶手还迂腐地坚持守约,那他也混不成如今的齐休了。一五一十,将玉鹤私带无形鹤进入试练地,又被安斯言窥破一事和盘托出。
楚问细细问清楚前因后果,便一言不发,托腮沉吟。
“此人话语不可尽信。”
妙清立刻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合理处,再次横插一杠,“即便玉鹤有杀安斯言的嫌疑,但南宫家的人呢?还有明阳山王扈熙和其余几位遇害修士,他连认识都不太可能认识,动机更无从谈起。”
“这讨厌的小娘皮”
齐休在心里真是把她骂了一万遍,反唇相讥道:“照你的说法,除了安斯言、王扈熙和南宫家那位,我和其余遇害修士也无瓜葛,你为何又单单揪住我不放呢?”
“哼哼,你认识人多,自然嫌疑大些。”妙清冷笑。她是铁了心不愿信任齐休的,不过也只限于嘴上说说,一双美目,最后还是着落在楚问身上,等待对方来拿定主意。不知不觉,心中对这男人已产生了些微妙的依赖感,只是现在还不曾察觉罢了。
“不管玉鹤是不是凶手,以现在这种形势,无论如何不能再让【无形鹤】这种坏规矩的物事,继续在试炼之地中晃荡我必须尽快将这个消息向外告知。”楚问取出信物木简,当场就要折断离开,出去报信。
没想到这个嗜酒如命,潇洒不羁的家伙清醒时竟如此迂直,齐休立刻就急眼了,“可如果玉鹤是无辜的呢?先不说我毁约失信的后果,光咱们和御兽门之间曾经的两次决斗,双方关系可微妙得很我们万万不可被他们拿到借题发挥的痛脚啊而且试炼机会难得,你岂能如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