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的命。
“你们恬不知耻”
南宫嫣然身子一闪,躲在刑剑背后还嘴喝骂:“一座山门,何等恩典你们不思回报就罢了,胆小惜命,行反骨之事牵连家人,本该就是报应你为我楚秦尽忠,你们家人会出现在这?”
“哼感情做你家的炮灰,就是应该的了?”
这种事,谁都有理,二十来位散修一开始注意力全在南宫嫣然这,快要动手时,才看清楚她身前的刑剑。
“姘头好模样秦长风那个娘们儿果然满足不了你这……”
刑剑自从上次被刺之后,低调许多,随身带有遮掩法器,从不轻易展露修为跟脚,又没多少人认识,大家都是在楚秦门呆过的,看到他身着齐云服色,持剑挡在女方身前,自然以为是南宫嫣然老家的相好,立刻有人阴阳怪调地笑
祸事往往就从多嘴中来,刑剑心里正在纠结自家一个齐云执法修士,要不要搀和进白山仇杀,这句话正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气得二话不说,手中剑含怒挥出。
只要不是结阵对抗,或者霍虎那种逆天人物,境界之差就是一道难越的鸿沟,加上从龙越云那惊天一刀中悟到的某些法门,这一剑已有些出于蓝胜于蓝的感觉,匹练当空,势若奔雷。金丹修士都要很费一番手脚,这些散修出身的筑基根本无可抵御,二十来具尸体应声跌落尘埃,被一剑荡清。
“金丹他是金丹修士”
其余人等才惊觉过来,人也不杀了,人也不救了,纷纷丢下一切,往北没命逃窜。
他们这次来,是从器符城兜了个圈子,从北边杀进山都,正好捅在防东南,不防西北的楚秦软肋,跑,依然是向北跑。
刑剑身为齐云执法修士,其实并没怎么见过血,这次大开杀戒,反有一种解除束缚的激动雀跃心理,南宫嫣然都没指望追,他却不肯放过,如同雄鹰扑兔,追赶上去一人一剑,统统杀死。
最后一人的尸体,被从中劈开,掉落地面,摔成血糊糊的两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