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压力将楚希钰让进自家密室里。
“噢,对了,我已不姓楚,以后叫我希钰就行。”路过楚青玉身边,他悠悠留下句话。
“呸”
楚青玉往地上啐了一口。
“当年夺丹试炼里,你看到了我在做什么吧?但却从未跟楚家人说过?”
希钰进了密室,劈头就是这一句,难为他还记着齐休的情。
“呃……看到什么?”齐休反问。
希钰一笑,揭过不提,“玉鹤很生气,但他没过来的心气了……”
听完他的诉说,齐休再次唏嘘不已。
当年一战,楚夺有取死之心,将最后杀招使得夸张缓慢,作为直观感受最深的当时对手,玉鹤事后自然能体味到楚夺的异状。
如果楚夺正常和他打,最多求得一个互相击杀,他很快便想明白这一点。
而且楚夺已是金丹后期修士,那一针实质未到,但隐隐已有细微的大道之意了,寒毒之意侵入玉鹤身体,给他留下极难治愈的内伤。
加上他性格执拗,总觉得自己是该死在擂台上的人,道心便出了条裂缝,结婴陡然就遥遥无期了。
如此玉鹤,哪还有心思来白山出什么闲气。
希钰跑这一趟,正是受他所托,来申诫灵木盟一番。
仅是申诫而已,齐休的如意算盘再度落空。
“我知道当前形势,也有心思帮你,但你得跟我把当年襁褓之事,详细说说。”
希钰定定看向齐休,可惜面具之下,无法看清楚对方的表情。
“此地大战将起,你办完玉鹤所托之事,还是尽快离开罢……”
齐休怎么可能跟他说什么当年襁褓之事,直接起身送客。玉鹤被楚夺搞得结婴艰难,其地位在御兽门恐怕一落千丈,这恐怕才是他不来的主因。这个希钰虽然和自己有共同的遭遇,但两人立场不同,是不可能深交下去的。
左右是招棋,无效就无效,现在的楚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