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秦门除了参赛的几个人,就是进门不久的罗汉犇,宁小岑,帕吉桐夫妇等人,一并去看看新鲜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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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船跑起来虽比飞梭省钱,但海量的灵草等食物供给也不是小数,带自家这么点人,太划不来,所以这次要先去思过坊,载满客人再走。
不过这是权宜之计,以后,要是门中无事,这只兽船只会专跑思过坊至黑河坊一条航线。
一来这只驮鳐年轻力壮,可以不用走山都山中转,二来楚秦门两处都有势力,也放心些。
由于临近擂台赛,房间早已被预定一空,楚秦兽船一到,下面等在那里的修士们就鱼贯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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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吉桐妻子偷偷从门缝里,观察着外面登船的白山散修,一个个鹰视狼顾,杀气浓重,她脸上愁容更盛。把儿女打发到另一间房里,关起门埋怨丈夫,“这里虽生活好些,但太危险了,我想……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哪里回得去,那墟市主人被杀,虽是他自作,但难保他家后人不恨上我。”帕吉桐浑不在意,“这里赚得可比家里多多了,而且灵地也好,我还能跟在鲁阁后面,学一门灵植的手艺。”
“你知道什么!有命赚,没命花罢了!”帕吉桐妻子拿出本【万事知楚秦门传】,递给他看,“这家宗门,五十多年里,换了五处山门,连年交战,甚至是成百上千名修士的大战,不知死了多少弟子。这些,老家哪会有!还有那些散修,一看就是些亡命之徒,我连出门都不敢!”
“切!”
帕吉桐随手把书丢在一边,“妇人之见,你怎不说,这家宗门五十年多年里,出了多少位筑基修士?我在鬼市里摆了十几年小摊,老家的那种生活,我是不再想过了!”
一个要回去,一个乐不思蜀,两人关起门来拌嘴,他家隔壁一间舱室内,同样在争吵不休。
……
“罗汉犇!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了你,你把我宁家说卖了就卖了,现在还想把我女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