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看那封面刺眼,秦唯林随手撕去,一本书翻来覆去,只看到戚长胜一个当年好友的名字。
“他怎么在楠笼山!?”
秦唯林看到楠笼山字样,头都大了,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去拜访一趟。
一出书店,迎面看到卢玄青,秦唯林把他叫住,笑骂道:“你小子,三年不见,还在这打混!”
卢玄青不防遇到他,一脸尴尬,杵在当地,半天不上来见礼。
“你……”秦唯林和他顽笑惯了,刚伸脚想踹,看到卢玄青穿的大红道袍,胸口上赫然是楚秦二字。
“你!?”又惊又怒。
“嘿嘿,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混口饭吃罢了……”
卢玄青一把拽起秦唯林,跑到坊内最大的灵茶铺,要了一间包厢,又赶走知客,才跪下来行礼,“见过秦前辈。”
这灵茶铺子,自己一介筑基修士,平常都舍不得随便进,刚看那知客形色,这卢玄青竟是个常客。而且身上道袍簇新,又看看自己的,老秦家自从脱离了流花宗,也换回了楚秦门原先的赤色,两件一比,竟还不如他的。
“哼哼,起来罢!”秦唯林冷笑,“你认贼作父,想见是发达了罢?”
卢玄青是个脸皮厚的,青蛙嘴嘻嘻一咧,自个儿站了起来,还同以往那般亲热,拉秦唯林坐下,“我想过了,凭我,凭你,哪报得了仇!奈文家当年如日中天,还不是说没就没了,干脆!好死不如赖活罢咧!”
“这么说,你家仇不报了?”
秦唯林品品灵茶,清香绵长,柔润灵气沁入心脾,起码是一阶上品,暗赞一声,斜眼看着卢玄青,悠悠问道。
“哎!”卢玄青难得认真起来,肃容回道:“我想清楚了,当年各为其主,谁杀谁都没得怨,难道我卢家赢了,不杀魏家,不杀楚秦门吗?以前,是我自己过得不如意,牵拖别人罢了。”
“哼!”
秦唯林冷哼一声,劈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