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多苦,慷慨赴,剑影刀光归尘土。”
“聚多苦,真情诉,一朝惶然方才悟。”
“离多苦,离多苦,魂去来兮,朝朝暮暮……”
歌声回荡婉转,直入心头,萦萦不去,齐休,余德诺也停止交谈,深觉感慨。
等不多时,便有迎宾知客来请,两人跟随其后,步入一间大殿之中。
殿中一溜摆着七个蒲团,只有左二上面盘膝坐着位披发淡眉,书卷气十足的中年筑基后期修士,想必就是那魏永。此时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满脸疲态尽显,目光呆呆看向殿外天空,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大家都是筑基,齐休再不用跪着答话,上前大大方方致意,报出自家名号,那魏永皱皱眉,收回目光,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打开细看,奇道:“怎么我这卷宗里说,楚秦掌门齐休,乃是练气五层修士?”
语调舒缓慵懒,略带磁性,十分好听,只是说话之时,一直耷拉着眼皮,显得不太尊重人的样子。
齐休心说这是哪一年的老皇历了,老老实实答道:“初迁来时,的确是练气五层,数日之前,才刚刚筑基。”
“噢?”
魏永终于抬起眼皮,正式地看了齐休一眼,但马上又耷拉了下去,说道:“敏娘倒是嫁了个好丈夫,婉儿之死,左右是拿不到你的证据,如今门中事多,我也不耐烦问了,只是婉儿两位孙辈,联手控告你和敏娘侵占遗产,你怎么说?”
“无稽之谈。”
齐休哪有什么好说的,一口否定。
“我想也是,不过他们兄弟自婉儿出门远游之后,就失了靠山,一直过得不好,他们要是一口咬定,闹起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太好看,不如你和敏娘出些财物,只当帮扶一二,了却此事如何?”
这稀泥和得!叫什么事!齐休虽然有些腹诽,但花些灵石了断耳坠之事,其实自家也愿意,便回道:“只要力所能及,日后不再牵拖,自无不可。”
“那是自然。”魏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