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拼活,所以尚在观望,我们安全暂且无虞。”
白慕菡说完,白晓生接道:“只是眼下魏家形势,实在是不好,我们要不要早作打算?”
齐休在来的路上,也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先反问道:“你以为,该当如何是好?”
白晓生看了敏娘一眼,稍作犹豫,收敛起玩世不恭的形色,沉声回道:“无非是留,是弃,两种抉择罢了。要我说,我们还是早做打算为好,你还不知道罢?魏家不光驱赶我们卖命,现下他族中有人找个借口,讹上我们了。”
“嗯?”
齐休不解,“又有何事?”
敏娘眼眶再次红了,说道:“就是为了你从白山深处,带回来的那对耳坠,我上次去报信之后,族中便一直有人说些怪话,有说是你害了婶娘性命的,有说婶娘的遗物,全偷偷留给了我这嫁出去的女儿,要我归还的。”
“总之是要讹些好处!”
张世石愤愤不平地出言插话,“特别是魏婉前辈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儿,已来过这里多次,那恶形恶状,实在是……实在是……无耻,无赖!”
“呃……”
看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应该已受了魏家不少闲气,齐休反而有些底气不足,虽然魏家的这些指控都是无中生有,但魏婉的确是多罗诺杀的,而自己却隐瞒不报,说实在的是有些亏心,歉意地丢给敏娘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这事虽然无稽,但却可大可小,不太好弄,人在屋檐下……左右忍了这一遭罢了!”
齐休在门里本就一言九鼎,眼下又已筑基,虽然众人还有些不忿,但都乖乖地低下头去,算是无声同意了。
“即然掌门师……师叔要息事宁人,您就要跑一趟魏家的族老会了,在他们那里得个准话,省得日后给那帮无赖留下口实,徒增许多手尾。”
余德诺这次没得躲,一样被魏家修士逼到了虎头山,他久负责人情外交之事,多年下来,已知其梗要,出言建议道。
“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