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爱戴你的。”
“呵呵……”齐休一边心里想着回去该送给白慕菡件什么东西好,一边答道:“我只是掏出一片心而已,对人好,自然就会有回报,很正常的事。”
“能和我说说你吗?我只听过慕菡说你在黑河的事,你没做掌门之前,是什么样的人?”
魏敏娘的话又将齐休拉进刚刚摆脱的回忆里,“我以前啊……”
齐休稍稍放低了身子,半仰着,将头对着天空,“我是一个孤儿,襁褓之中……”
“……秦斯言突然把掌门令牌丢给了我,我就莫名其妙成楚秦掌门了,那时候我还晕着呢,根本都不知道。”
听齐休说到秦斯言非要入赘,把掌门令牌顺手丢给勉强看得顺眼的自己的时候,魏敏娘也扑哧笑了,说道:“原来你的掌门之位,是这么来的。那个秦斯言,倒是一个妙人呢。”
“是啊……他其实人不错……”
齐休心中莫名一酸,“女人都会觉得这种男人不错的吧……爱之所爱,甚过江山。”
“嗯。”
魏敏娘又恢复了轻轻的语调,“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那安家小姐一样,被这样的爱着呢?即使那个男人,没多少志气……”
齐休沉默。
“你想听我的事吗?”魏敏娘轻轻问道。
“当然。”
“我……算是魏玄的嫡亲曾曾孙辈,和你幼时一样,也是无忧无虑,人人视为掌上明珠,但是十六岁时,就因为家族之间的联姻,送进了我前一位丈夫家中,成亲,生女……”
“……他对我也很好,但是他做不到和那位秦斯言那样,为了我,放弃家族的使命,后来,两家开战了,他为了应对家中竞争对手的攻击,把我……把我和没有灵根的玥儿又送还给了魏家,还附带休书一封,以示决绝……”
“你别看我魏家在白山算是擎天巨擘,但是在原本的地方,其实是夹在众多元婴大宗门之间,挣扎求生的小宗门,眼看快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