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精准,这方面的见识,是没得说的。只是后来得罪了人,才改写些杂书糊口,没想到反而一头撞在铁板上。”
“可他是白慕菡的父亲,展元的岳父啊……”齐休为难道。
“你怎么笨了……”
阚林嘻嘻一笑,“你不是为了求一个办法吗?可以换个说法,就说是别家的事,编个故事,求得一个答案就行了,哪用老老实实说是自家事呢?他被锁在那里,多少年了,还能和你对质不成?”
“对啊!”
齐休大喜,对阚林真是感激不尽,千恩万谢地告辞出来,迎头正好碰到何玉。
“咦?你怎么来了?”
齐休奇道,何玉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全身被汗水湿透,看样子是兼程赶路,十分疲累。
“王涫,王前辈,去世了……”
何玉刚回黑河峰,就得到这个消息,怕齐休从阚林这走了,两边十天半月碰不到,匆匆安顿好魏敏娘母女,就日夜不停,往这边赶,终于在齐休正要出门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
“王前辈,死了,他不是寿元还没……”
齐休心中一阵悲凉,赵良德远走,楚佑闵受罚,如今王涫身死,不到十年,黑河周边的人,整个换了一茬。特别是王涫,对楚秦那是十分照顾,和这个老顽童多年来往,渐渐起了感情,他的身死,不能不说是件十分令人伤心的事。
“筑基修士的寿元,也不是说二百年整,多一点少一点,十分正常之事。何玉你匆匆赶来,不光是这件事吧?”
阚林听到外面动静,也走了出来,兔死狐悲,他也面露悲伤之色。
“阚师。”
何玉上前行过大礼,他和阚林之间,亦师亦友,感情非别人可比。
“是的,王涫死后,【兵站坊】的归属立刻引起争议,如今王家几个后辈,被齐南的几家势力,逼迫得厉害,所以希望我们还有阚师,伸出援手。”
“到了要还人情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