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展元笑道:“你比世石小一岁,我看明年就该吃你和慕菡的喜酒了。”
展元听到他这话,回头和身侧一位女修默契地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只怕到时候不能像张师兄这样大办了,只是苦了慕菡……”
女修忙止住他话头,“你别这么说,我父亲当年得齐掌门仗义执言,这些年又一直是你在坊市里照应,才勉强活的像个人,他那里担着干系,我还怕因此连累大家,一些虚礼又算得了什么。”女子年纪看上去比展元大些,修为高达练气五层,一身素净服色,虽称不上漂亮,但别有一番娴静温婉的气质,长相竟然和被锁在黑河坊的白晓生有些相似。
“哎,白前辈当年要是不摊上这么件事,你如今也不必过得如此窘迫,苦了你了。”齐休轻轻一叹,这白慕菡正是白晓生之女,因为常年呆在黑河坊中暗中照顾父亲,加上感激楚秦门对白晓生的帮助和关照,一来二去,和常驻坊市里的展元结下了情愫,如果不出意外,明年等她正式嫁给展元,也会正式成为楚秦门的一份子。
“他那是自作孽,不知哪里学来的癖好,专门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害人害己。”一提到父亲,白慕菡是又气又怜,因为这件事,她本来在白山的婚约也被对方家族退了,从一个从不知愁为何物的筑基修士之女,陡然变成人人避之不及之人,唯恐因此得罪了南楚门的元婴老祖,要不是得到展元的照顾,都快在黑河坊过不下去了。
“白前辈的那些文章,我找来看了不少,写得生动逗趣,平时休闲看看倒真的不赖。”古吉突然插话,他伤愈之后,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楚秦门少了他,估计要少一半以上的乐子。
齐休听他这话,有些着恼,当年能以练气二层对上练气后期战而胜之,说明古吉是很有天赋的,但是他就是不肯一心一意用功,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佯怒教训:“咳咳,那些闲书,你少看些!学你何师兄,多用些功夫在修行上罢!”
古吉最怕掌门拿他来和何玉比,犹不服气,出口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