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缺德事情,特别是那一对对又聋又哑的所谓夫妻,只怕也是用残忍的手段,人工造成,这敬从何来?恩从何来?剩下的恐怕只有恐惧了。
他本人就是一个弃婴,更能体会一辈子不知亲生父母为谁的苦痛,那些天赋绝佳的婴儿,只怕日后一生都会生活在编织的谎言当中,生活虽很优渥,但是认贼作父而不自知,说不定还要为南楚门出生入死,何等讽刺和悲哀。
“展元!去取件我们家的新道袍来!”那股冲动真的转化为决定时,心中一股豪气顿生,自己不敢反抗楚夺,难道楚佑光都不敢试着对抗一番么?正道修士,不悲天悯人,帮扶弱小,何能称得上是正道?何能称得上是正人!?就算如古吉一般下场,自己好歹也努力过,抗争过,虽九死亦无悔了。
“掌门,您这是要?”展元进来将衣服递给齐休,却发现刚分别不久,掌门师兄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同,额头隐隐发亮,周身正气凛然,比之一些筑基修士,还要显得道行高深。
“去做些该做的小事。”齐休淡淡回答,从窗口一跃而下,缓步朝白晓生走去。“掌门师兄!慎行!”展元一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赶忙出口阻拦,但为时已晚,齐休已走到白晓生近前。
“你虽然自有取死之错,但罪不至受此羞辱。”齐休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打出数道【清洁符】,将对方身上层层污垢洗净,然后帮他套上道袍,白晓生还是那副麻木痴傻的样子,任由施为,直到齐休将他打理干净,转身离开的时候,才低声幽幽说道:“你虽一片好心,但行无用之事,徒招祸端,智者所不取。”
“人总该坚持点什么,不是么?”齐休背对着他站定,缓缓回道。他的动作已引来不少过路的修士围观,一直看守在此的楚佑光手下也从暗地里冲出来,一把将齐休揪住,口中恶狠狠地高声骂道:“你谁啊!?这人是我南楚门的犯人,在这里服罪呢!你竟然敢……”话还没说完,就被从旅店里跟出来的张世石给一把推开,他见楚秦门人多,一头跑进原属于楚佑闵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