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王家领主,秦继赶忙上前行大礼跪拜,男爵十分和善,下马来将他搀扶起身。
“仓促远行,礼物也不及备得,这柄剑乃家祖爱用之物,今见大人风采,秦某心折不已,愿以宝剑奉上,以为报答大人收留之礼。”秦继避过身边秦伯吝惜的目光,将腰间宝剑解下,双手捧了,恭敬地献给王家的这位男爵。
对方笑眯眯地收了,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派几个向导给秦家引路,便打马告辞。
“怎么把……”秦伯刚想开口,被秦继止住。“传家之宝虽好,但毕竟是身外之物,这是南来最后一关,以后还得在他屋檐下过活,礼送得重些,也是应该的。”
“当年我们秦家还是子爵呢!男爵碰到先祖也得小心侍奉着,哎,世道真的败了……”秦伯上了年纪,尽爱唠叨些老皇历,秦继只有随他去说。
在几位向导指引下,大部队终于离开了大路,一头钻进条林中小道,前往王家为他们安排的暂住地。行进间忽然有几只大雁在密林中自如穿梭,飞在众人头顶盘旋不去,大雁背部坐着人,大部分都是女子,冲秦继的方向指指点点,高声谈笑。
“又来了!又是这些南蛮女子!”秦伯看到,马上气得跳脚,似乎和大雁上坐着的人有什么过节,他将秦继护在身后,对着天空狠狠挥拳,大声吼道:“滚开!滚!一群不知羞耻地小骚蹄子。”老仆骂得粗鄙,但却只换来天空中银铃般的笑声。
“哎~冬日里来雪花飘,飘进奴家心里梢,你这老头莫打搅呀~姐儿爱的是少年郎……”骑在领头大雁上的女子用平铺直叙而又**动情的南疆歌声唱着,越飞越低,就在秦继头顶盘旋围绕,姣好的身材只用漂亮皮草遮住几处重要部位,丝毫不畏风雪,一双妙目毫无顾忌,直勾勾地盯着秦继看,歌词也越唱越露骨,南迁的齐云人哪见识过这个,一些父母纷纷将孩子的耳朵用手堵住。
“算了,不理她们就是了。”秦继虽然在南迁中显露出不同与常人的成熟稳重,但毕竟才十六、七岁,也有些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