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洒脱的大家气质。
韩楚风下了车问:“元英呢?”
肖亚文答道:“丁总在地下室,我去叫他?”
韩楚风看了一眼车上所剩无几的东西说:“不用,快搬完了。元英确定明天走吗?”
肖亚文说:“确定。他下了飞机连口水都没喝一直忙到现在,就为这个。东西都运到古城了,他在这儿既没茶喝也没音响,可能不太习惯。”
韩楚风随口问:“你怎么给他选到古城了?”
肖亚文笑笑说:“不管选哪个城市您都会提同样的问题。古城刑警队我有个朋友,知根知底,有事了还能有个照应。”
地下室里,丁元英指点着最后一件物品放到位置,向搬家公司的负责人付过搬家费,锁上铁门,提着皮箱走上来。肖亚文上前接过皮箱。
搬家公司的汽车开走了。
韩楚风问:“秋红他们走了?”
丁元英说:“走了,让我给你带个话,道个谢。”
韩楚风说:“嗨,嗨,扯哪儿了。你呢,明天走?”
丁元英说:“走。”
韩楚风说:“那就还按原先定的,小赵和马主任去送你。你现在就把那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上,明天就直接从饭店走了,我已经订好了两个房间。”
丁元英一怔,不解地问:“订房间干什么?”
韩楚风说:“喝酒哇,喝醉了倒下就睡,省事了。”
丁元英一笑说:“酒这东西摧残意志,真喝多了真不当家,满嘴酒话。”
韩楚风说:“摆个一醉方休的阵势就是为了说酒话,不然咱们就喝茶去了。”
丁元英把钥匙给小赵,说:“你上去,把床头柜上的那个旅行包拿下来,那里是换洗的衣服,我就不上去了。”
小赵拿过钥匙上楼去了。
肖亚文问:“丁总,您明天什么时候动身?我去送您。”
丁元英说:“有地址,就不麻烦你了。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