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赌吧,将来也算是一个段子,就赌我那辆车。那辆宝马打上7折,作价70万,如何?”
丁元英说:“随你,要打赌我就一赔五。”
韩楚风问:“这么有把握?”
丁元英说:“不是有把握,是胜算多一些,公道。”
韩楚风倒上酒,笑笑说:“总裁年薪60多万,我就是当了总裁也未必能做过5年,你一赔五,我赢了是赢,输了还是赢,还说什么?再来三杯!”
两人又是连碰三杯,瓶子里的酒所剩无几了,丁元英已经有些蒙胧了。
韩楚风说:“这第三桩,私募基金正在盈利的势头上,可你说停就停了。詹妮是最大的受益人,她不反对,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多好的财路,不要厂房不用机器,没有环保制约和劳资纠纷,可你说停就停了,为什么?”
丁元英说:“私募基金是从狼嘴里夹肉,得适可而止,不然他们会跟你急。”
韩楚风眉头一皱,倒上两杯酒往前推了一杯,说:“元英,我就真市井到咱们之间都不能沟通了?”
丁元英点上一支烟说:“再说,就不是人话了。”
韩楚风一笑说:“不是人话的话就更得听听了。”
丁元英沉默了许久,说:“我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总有一种自卑感,老是格格不入,就想找个地儿一个人呆着,没有主义,也没观念冲突,相互之间谁都不妨碍。过去做不到,现在有了俩钱儿,有可能了。”
韩楚风紧锁眉头凝神思索了片刻,说:“听起来是不大像人话。”
两人又各自喝了一杯酒。丁元英放下酒杯,重重地吐了一口烟雾,说:“都说商场如战场,可私募基金这个仗已经打不下去了,那不是打仗,是屠杀。中国的股市何以成了一台取款机?谁破译了文化密码谁就能开箱取钱。愚昧对于智者固然是一种社会资源,可是利用这种资源掠取的好处越多,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这时候不用你跑到纽约、柏林,你就是站到长城上也会想到,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