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喝了咖啡提神，将状态提升到巅峰的约瑟夫，坐在电脑前戴上vr头盔，点开考核网站的链接。
‘恭喜你参加第二批内测名额资格考核，你的虹膜数据已被记录，请浏览用户细则并确认。’系统的女音在约瑟夫脑海里回荡。
约瑟夫想也不想就确认了。
‘请确定游戏昵称。请注意，此昵称会用作为游戏id以及分数名单公布。’
约瑟夫想了想，确认自己的游戏昵称为‘苍白骑士（paleknight）’。
他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世上的所有难题。哥德巴赫猜想、少女裙下到底是什么、穿山甲说了什么、三体人发送的新消息……约瑟夫已经全力燃烧脑细胞了。
然而，约瑟夫在第一题就停顿了：
【第一题：假如你女朋友和你母亲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备注：1女朋友和母亲都不懂水性；2附近没有行人；3她们相距200米；4她们都很爱你，都对你很好；5你会游泳。总之，你救了一个，另外一个就死定了。】
约瑟夫停顿了很久，发现这道题居然没有选项，而是要写下答案。他想了想，写道：
【如果是女朋友问我，我会说救她；如果是母亲问我，我会说救母亲。然而作为一道题目时，我拒绝回答。人类不可以推测自己在紧急状况下会做出什么行为，唯有在面对真实情况时，我才会知道我真正的选择。】
——
“老板，这第一阶段的题目……”泰帕尔看了一眼这一百道极其古怪的【情景分析题】，一脸不解地看着大光球，问道：“有什么意义吗？”
“没什么意义，”大光球说道：“然而，本系统可以从他们书写的回答中，分析出他们的思维模式、逻辑能力、洞察能力以及判断能力。面对海量的情景分析题，也可以考察他们的持久力、毅力以及精神状态。”
“而且，经过重重艰难考核获得的内测资格，不就显得弥足珍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