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待会儿就到了,承诺书的事情不会暴露吧?”钱蓉有些担心,小声问道。
“怕什么。她都已经签字了,老爷子的遗产她拿不走。”曹春梅冷笑道:“二十多年前都被赶出家门了,真没想到,她还有脸回来。”
“大嫂,你跟蓉儿在嘀咕什么呢?”钱卫东的老婆朱雪苗笑盈盈地问道。
“没什么。”曹春梅给钱蓉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说。
“大嫂,你跟蓉儿刚从江州回来,应该见过静兰了吧?静兰过得还好吗?”朱雪苗感慨道:“二十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静兰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说了你有可能不信,现在的钱静兰,就算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
曹春梅道:“钱静兰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是满脸皱眉,头发也白了,看起来就跟六七十岁的农村妇女似的。”
“大嫂,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不信的话你问蓉儿。”
钱蓉对朱雪苗和一群家眷说道:“你们是没瞧见,钱静兰脸上的皱纹就像树皮一样粗糙。”
“她和她那个野种儿子,蜗居在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里面一片狼藉,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跟个狗窝似的,开门进去的时候,我都差点吐了。”
“还是我妈心善,想到她毕竟是我爸的亲妹妹,有些于心不忍,好心好意地给她五万块钱,她却不要。”
“不领情也就罢了,你们猜她那个野种儿子还说了什么?”
钱蓉看了大家一眼,道:“那个野种说,我们钱家的钱脏,还说我们钱家的人都跟下水道里面的蛆虫一样,恶心至极。”
钱蓉想故意挑起众人的怒火。
果然,听到她的话,朱雪苗和其他家眷都怒了,纷纷怒斥:
“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钱家百年书香门第,岂容他侮辱?”
“不过一个野种而已,嚣张什么!”
朱雪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