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还是一脸心悸的跟着我走了过去。
我给了姐姐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伸手拍了拍已经关闭的主机,考虑着是开机后取出光碟,还是直接拆开主机,取出光碟呢?
开机取碟自然方便许多,可是,我老是觉得这张光碟问题很大。
算了,麻烦点就麻烦点吧!
我心一横,直接将主机搬了出来,拔掉了所有的线路。
躲在我身后的姐姐忍不住产生了一些好奇,
“弟弟,你把线都拔了,怎么开机取光碟呀?”
“不开机!”我笑着摇了摇头,“直接拆了光驱取!”
说着,我便站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
“走,我们去拿工具箱!”
“额,我要走前面!”说着,姐姐便站到了我的身前,显然,她对那个还装着光碟的主机,依旧是很惧怕的。
我走在她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扶着她纤柔的小蛮腰,推着她慢慢的走进了储物间,开灯后,在书柜的顶上找到了工具箱。
随后,我提着工具箱,带着姐姐返回了房间,便动手将主机拆开来,随后又把光驱取了下来,用小改锥将它拆成了渣。
“弟弟,你还能组装回去吗?”
“不确定!”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能不能组装回去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张碟片。
取下了盖子,那张没有任何花纹印字的白板碟片正静静的躺在里面。
姐姐有些恐惧的蹲在我的身后,双手紧紧抓着我腰间的衣服,
“弟弟,你准备把它怎么办?”
“很简单啊!”说着,我双手用力一掰,咔嘣一声,碟片直接碎成了两半。
“弟弟,你……”姐姐有些讶然的看着我。
“敢吓哭我姐姐,它必须死!”
说完,我又将碟片的‘残骸’放在地上,站起来使劲的踩了两脚,然后伸手摸了摸姐姐的脑袋,鼓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