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正前方的那一个‘帅’字,顿时就给他丢了回去,
“你这个太张扬了,我怕走出去被人打闷棍!”
“年少怎能不轻狂!”
刘唯一接着帽子,轻轻的用手指转着,
“想当年,俺们在学校,拆过门,翻过墙,逃过课,骂过娘,现在想来,那些记忆可比课堂留给我的记忆深刻多了。”
我不置可否的轻轻一笑,就他说的那些事儿,我也不是没干过。
学校的门框都被我们做引体向上给扯下来了,翻墙逃课在初二的那年,频率达到了惊人的一周五次。
至于骂娘,偷偷在天台喝酒,喝醉了又是唱又是跳,又是骂又是叫的,整得第二天直接请了家长。
不过总体来说,我在老师们的眼里,还是被划归到了好学生那一类的,毕竟我学习成绩摆在哪里。
最搞扯的就是初二那年,老妈要姐姐住校,我也被姐姐拉着一起住校。
被关在学校是何其的难受,于是在学校搞校庆的那天夜里,我们来了个越狱计划。
最后成功了,一连好几周老师都没发现。
虽然每天上课都昏昏欲睡,不过在那个月的月末考试上,我的成绩却突突的上升,竟然史无前例的达到了年纪前五名的巅峰。
说来也搞笑,那时候老师还以为我们在彻夜学习呢!
后来隔壁班的也跟着我学,不过他们大概是比较撒币吧,一次出动就是十几个,被查到了,还连累了我们。
虽然这事儿让我们在老师们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斑点,不过没办法,架不住成绩好,升学的重点苗子,就算是棵歪脖子书,老师们也会用尽全力将你掰成常青松。
高中的时候就听话了许多,也没有以前那么调皮了。
虽然和传说中一心学习的好学生还是有些差距,不过在被别人笑着夸奖的时候,心里倒也多了不必那么心虚的底气。
毕业的时候,语文老师对我的评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