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候,你是凭借实力玩儿的,却被一个技术操作都不如你的人淘汰了,你心里就不会觉得很气愤吗?”
听赵阔气冲冲的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我这才忍不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放下鼠标转过身来,
“不会呀!”我轻轻的耸了耸肩。
对于我的油盐不进,赵阔表示很难以理解,
“若是我被开挂的人淘汰,我会很气愤的恨不得把开挂的人拖出来爆锤一顿,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赵阔暴力的宣言令我忍不住一笑,
“反正我坚信人生是没有捷径的,游戏也一样,外挂或许会让你一时爽快,可是爽快之后呢,便是无尽的空虚。”
“就跟打完了飞机一样!”
正玩儿着手机的刘唯一突然笑嘻嘻的插嘴,
“打之前各种纠结,过程中却是一脸享受,打完后便是懊悔空虚。”
我实在是有些无语,本来挺正经的话题,就这么被刘唯一带了一波节奏,于是,交流的内容,也滑入了无聊的深渊。
感觉上,赵阔这游戏宅懂得挺多的,就连打飞机,他也能和刘唯一聊得热火朝天。
我和蒋涛基本上就都保持着沉默了。
刘唯一和赵阔越聊越起劲,最后话题也不断的拓展升级着。
从第一次梦遗,到‘苍山有井名为空,松海有岛名为枫’的转换,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当代年轻人从生理发育逐步走向生理成熟的全过程。
正在一心画图的我,突然忍不住又想起了挚友武灵枫的那句话,
“当看黄·色也觉得凄凉!”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
“老赵,你该找个女朋友了,真的。”
“你以为我不想啊!”赵阔无语的给了我一个大白眼,“但也要人家能看得上我呀。”
“无车无房,父母健在,谁看得上你呀!”
一旁的刘唯一在床上翻了一圈,忍不住开口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