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擦拭着拉过我手腕的手,好整以暇的买了个关子,“你哥能。”
她说的最后三个字让我忍不住瞳孔一缩,我又想起了昨天半晚的那一缕斜阳。
阳光落在粟小米略带汗液的额头上,麦黄色的皮肤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记得她将一个空白的信封递给我时,我说过类似的话:你哥叫我捎给你的。
“我没有哥,我只有姐。”
“我说的是双胞胎的亲哥哥,可不是你那个幼稚完了的假姐姐。”
陈思思嘴角微微的扬起,那模样,是要哦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我轻轻地挠了挠头,既没有理会他那副得意,也没有表现出对她说的我哥的事儿多感兴趣。
“跟我去吗?”陈妖女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整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并没有直面的回答她,而是略带着几分好奇的询问着,总感觉自从来到了沧海市,我都人生轨迹,都在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滑去。
陈思思轻轻的耸了耸肩,“没有。”
她的语气充满了肯定,也正是这种肯定的语气,让我波澜起伏的心也平静了不少。
我最怕的就是,突然有一天醒来,发现我所熟知的世界完全颠覆。
“总体来所,世界是物质的这话并没有错,未知会让人们产生恐惧,而恐惧,又促使着人们去战胜未知。”
她似乎是非常想要我同她一起去,于是也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述着科学、哲学上认识世界的方法,
“人们对于这个世界,便是发现、理解、再发现、再理解的过程,人类文明在这样无限螺旋循环的轨迹中,一点一点的成长。”
“so?”我对她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把我们当作人类文明的护道人,科学家们发现未知,而我们负责保护文明在尚未了解未知之前,抵御未知。”
“什么是未知?”我有些刨根究底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