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很多时候是这样的,”粟小米点了点头,“你每天都会遇到很多人,能知道名字的,百不存一;能成为朋友的,又只有百分之一;朋友中能够一直保持联系的,又只有百分之一;而能够将友谊维持一生的……”
她没有说了,只是鼓起了脸颊。
“我们最多也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平方吧。”
我本来想说我们最多就只是知道名字,不过迟疑了一下后,我还是决定把我们的关系说成是不能长久保持联系的朋友好一点。
毕竟她马上就要走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是个问题,何必纠结于熟人和朋友这点微不足道的差异呢。
“不!”粟小米吐了口气,带着淡淡的香味儿在我们周围化开,“我们的关系,是……百分之一的无穷大次方。”
“什么意思?”我的额头瞬间蹙起。
“我们还会见面的!”她抬手对我摇了摇,一脸的巧笑嫣然,“还记得那封信吗,你哥给你的,是我给你捎过来的哟。”
那封写着青色天空的德文信?我忍不住瞳孔猛地一缩,正想问一下那封信的详细情况时,她却转身汇入了离场的同学之中。
我的视线失去了她的背影,些微的遗憾在心间飘荡。
“怎么了,还舍不得呀!”
一个三分调侃七分酸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这个声音的音色很美,而我,对它也很熟悉。
我赶紧的将心中那缕遗憾抛弃,带着微笑转过身来。
姐姐穿着我们开学那天买的那条明黄色的连衣裙,未经束缚的浓密发丝如瀑布般散披在身后。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宽大的蝴蝶领轻轻地搭着,露肩的喇叭袖露出了她粉肩和胳膊柔嫩的皮肤。
过膝的裙摆带着点轻微的褶皱,没有风,裙摆便静静的垂着。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姐姐撇着头,小嘴儿撅得老高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