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静静的伏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但却听见比登的脚步在面前似是来回踱了几步,又站了一会儿,竟转身向门的方向走去。
他听见窸窸窣窣似是戴手套与披上斗篷的声音,接下来脚步渐行渐远,竟好像就这么走掉了。
老板仍旧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至再三确认那位大人是真的走掉了,才缩回趴在地上的手,在额头鼻尖上擦拭了一下汗滴。
他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缓缓的上前关上了门,随即靠着门瘫软着滑坐到地面上。
他才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直到此时,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有些微放松下来。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剧痛却从腹中传来,他随即倒在了地面上蜷缩成一团,随即抽搐着拼命弹跳起来伸展四肢压低声音着声音嘶吼,再随即又蜷缩着摔到地上……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用手伸入了腹中,拽着肠子一下一下的拉扯。
而他又清楚这不是没有可能就是现实,被如此折磨的虽然不是他在这个梦境系统内的投影,却很可能就是给这具投影的所有行为判断以思维指令的碳基身体。
良久,老板已经连挣扎嘶吼的力气都已经不再有了,只蜷缩在地上垂死一般的抽搐,张开的嘴中已只剩轻微而无力的嗬嗬的声音。
而在暗巷的远处,独自行走在阴影中,浑身上下都罩在黑色斗篷里的比登脸上却正在舒展一份残忍的笑意。
他当然不会干掉老板,即使他再疯狂暴虐,对下属说过的话还是会算的。
他只是要留给他一个教训,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去揣测他的心思的教训,一个让这个自作聪明的蠢货只要想到他就无法正常思考的小小惩戒。
痛觉这东西,没有人比他玩儿得更熟练。一开始就剧烈的疼痛会让人很快就麻木,他要做的只是犹如音乐家玩弄音律一样的把玩疼痛的等级,一开始给一个让人以为自己承受不住了的剧痛,然后以让人无法觉察的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