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对于在壳阳你的声誉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助力。民众们并不知道军方的目的,只会归功于你。”他满面堆笑的对庞库说。
早些年的话,以庞库的声望完全不用依靠这些,但近些年民间不满的声浪不断出现,他不由为这位老朋友操着一份心,因为他的政治前途早就已经牢固的跟这位朋友绑在了一起。
“又有什么关系?”庞库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倒希望谁能真的挑战我的位置。”
他的神色有一些疲惫和厌倦,对于他们来说,他现在的地位就是顶峰了。
再往上到曙光之门之类的地方担任一个实际上可能更重要的关键部门的要职,与现在这种封疆大吏的风光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所以他们并不期待。
而值得他们期待的位置,最高评议会的关键席位,在没有人自动退任的情况下等于完全固化了,他们并不拥有这样的上升通道。
但在壳阳,他想实现的政策与想要完成的事情基本也都做完了,要说追求也就真的没什么追求了。
对于他来说该体验的都体验过了,恋栈权位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思,所以也开始有些尸位素餐的厮混着了。
他倒并没有那么介意让出手中的权柄,比如一直眼热觊觎他手中权位与他的地位的斯蒂尔雅诺,他并不介意让他来取代自己的位置,然后看看他能做出怎样不同的成就。
只是庞库也知道,到他现在的地位,手中的权力已经不止属于他自己了,法布诺这帮一直跟他站在一起的人的利益荣辱早就牢牢的跟他绑在了一起,他就算想让贤也并没有可能听任他自己的意志轻易的实现。
作为他最亲密的盟友,法布诺当然懂得他的心境,却从不在意他对当下工作的意趣阑珊,反而更坚定的为他维护着地位。
那并不是为他,而是为法布诺以及与法布诺相似的群体们自己。
听他老生常谈的说起这样的话题,法布诺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