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放松一下有些酸的双臂,他迫不及待的扶着杯子将之倾倒,喝下一大口,犹如腐烂泥浆的口感如期而至,但他并不皱眉,因为另一种如期而至的微微的眩晕感让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并不喜欢朗格姆日的口感,他甚至琢磨过是不是换一种酒。
但他不敢换,因为跟他坐同一张桌子的人正眼睛晶晶亮的看着他:“呀,你真的喝下去了呢。”
这种夸张的惊叹他每天都说,也是通过他兰吉斯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在种子酒馆小有名气了,他是第一个替兰吉斯支付过酒资的人。
发现持续喝朗格姆日居然会有人替自己支付酒资的好事之后,不管有多难喝,兰吉斯都不可能换酒。
那天他也是这样的赞叹,然后问兰吉斯:“你明天还来么?我想带个朋友来看,居然有人能喝下一整杯朗格姆日。”
被他专注的紧盯着的目光搞到万分紧张的兰吉斯下意识的就答道:“没钱了,不来了。”
其实那天他还有钱,只是下意识想躲开这种关注的目光,结果没想到那人却说:“来吧,酒资我替你付,那家伙居然不信有人能喝下整杯朗格姆日,打个赌我就能小赚一笔。”
兰吉斯不置可否,但第二天数着自己口袋里剩下不多的位币,他还是没忍住来了,他找不到比种子酒馆更便宜的地方了。
他本来只是来看看那人在不在的,如果在,他可能会转头就走。
可那人不在,更没想到的是他只是在门外探头探脑,老板却扬声跟他打招呼说:“来啦?加贺已经替你付过酒资了。他有事先走了,不过说今天你要是没喝完一整杯朗格姆日,就得还他钱。”
刚感受过手头金钱窘迫的兰吉斯怎么可能忍受住住免费酒水的诱惑?更何况那人不在,他可以继续窝在角落里安静的喝完他的酒,不会有人打扰他。
第三天又有人替他服了酒资,他喝到有些麻木的时候那个加贺才过来,一进酒馆就坐到了他的旁边,然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