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饶着,好不容易从雀跃的努诺依荔怀中抽出胳膊,赶紧抓住机会落荒而逃。
临了临了走到楼梯前的时候,终究是心有不甘,回头瞪了努诺依荔一脸:“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个小女孩子家家,怎么就像整天弄一身机油一身脏的,有什么好?”
努诺依荔回他一个得意的鬼脸:“就喜欢,就要。”
“都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这些鬼招数。”贾森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归结为用不用另码,是女孩儿就天生会这一套了,反正努诺依荔在他面前又不会有什么羞耻心。
贾森一边如同一个嘴碎的老人家嘟嘟囔囔一边唉声叹气着下了楼,苦着脸到吧台内熟练的抄起一块棉布,随意的擦了擦台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双手撑着台面又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
这时是下午,老友记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而贾森此刻却很有倾诉欲,非常想吐槽一下一枚女儿不听话的老夫请内心里的辛酸,顺便把准备了很久想说给努诺依荔听却没机会说出口的那些大道理叨叨出来赢得一些赞同,好安慰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总不能找雅可可说吧?虽然这似乎也是一个选项,可要跟雅可可倾诉这些小烦恼的话必然获得的是一张毫无表情半瞪着眼瞅着自己的反应。
贾森怎么就觉得,这种姿态是在跟他表达“你是白痴吗?”类似的蔑视。
这也正常,毕竟雅可可也是努诺依荔那边的人,才不会附和他这位受伤的老父亲。
他抬眼望时,正好一个身影从老友记门前经过,贾森大喜扬声叫到:“嗨兰吉斯,今儿这么早啊?”
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大概以后也再不会有看见兰吉斯时居然觉得这么亲切的时候了。
但不巧的是,兰吉斯却置若罔闻的自顾自驼着背,双手揣在怀里,梦游般的从他店门口走过去了,将贾森热度足以蒸熟一碗鸡蛋羹的热情晾了个彻底。
贾森过度热情都笑出几分谄媚味儿的灿烂笑脸顿时僵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