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被注意。
所以林东阁想挽救一下普林的谎言。
他并没有想过让所有人都相信普林不是说大话,只是想至少让它看起来可能是真的,那这样大家的注意力就在于事件本身的真假。
子他所做的事情就成为次一级不确定存在与否的关注目标,这会让他更安全。
这时候普林的餐具与明显后续增补的一些菜肴已经被送了上来,他正闷着头努着腮帮子咀嚼最终的食物。
他目光下意识的始终瞥向别处,始终不看林东阁也不看索米尔,这就是他的态度。
不反对不拒绝,但同样也不支持不配合,尽管林东阁的提议对他来说似乎更好。
我们无法用正常逻辑去解释任何一个熊孩子的思维,包括面前这个严重超龄的熊孩子。
尽管在来索林顿庄园之前,普林独处的时候还始终对索米尔心怀愧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无气恼,但此刻他的情绪似乎又回到了他被激怒的当时。
在他心里塞满的是一种毫无来由的执拗、委屈与不满混合的情绪,就如同孩子没要到自己心爱的玩具。
而在这个时刻,那个心爱的玩具其实就是“像鸵鸟一样躲开所有的觉得丢脸和难堪的当天记忆”这件事。
不管他来之前下了多大决心鼓了多久勇气,在姐姐和别的人面前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展现自己古怪幼稚的那一面。
他在闹别扭,闹别扭的对象不是林东阁的提议,而是被迫让他又想起那些事的所有元素,但明显需要承担这种闹别扭后果的会是林东阁的提议。
“林东先生,您看,是不是……”
观察到弟弟的反应,索米尔有些为难的看向林东阁,她当然知道林东阁的办法更好,可是普林不配合的话这套方案明显没有可执行性。
林东阁微微朝她摇了摇头,突然问普林道:“普林大人,当你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有没有打过架?”
这并不是一个与当天的经历相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