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向看不惯这种黏黏糊糊的男人,既然做了选择,就得认命认代价。
得了一边的好处,又回头跟被放弃的那边表深情,搞得自己多不得以似的。合着好处全得让你占了,该付的代价你还想捞回来?
他林东阁贱归贱花归花,这种事儿可做不出来,向来讲的是一个清楚明白你情我愿。
平克又叹了一声,回头朝老阿扎西说:
“你也知道那边一直是给留着情面呢,要不然传到那位夫人耳朵里,往后就没这么简单了。咱们也不好让他们难做。”
老阿扎西苦笑:
“你这是觉得我能做得了主?我能在路上耽搁磨蹭些时候就已经了不得了。”
平克沉默了,林东阁却不干了,开始嚷嚷出声儿:
“你跟他说就说我们说的,有种把那边的眼线给我们摘了。又摘不掉又指望我们帮他遮掩,他能不能少想点儿好事儿?”
声儿有点打,惊得平克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根手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嘴,提醒他注意音量。
林东阁自知不妥,却梗着脖子不肯认错服软,再出声儿音量却已然小了:
“你们那位大人也算是有城府有手段的,怎么就在这点儿事儿上弄的这么让人看不起?”
老阿扎西继续苦笑,已经是完全不见人前滔滔不绝的惹人厌烦的劲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他也就是人家手底下一个打杂跑腿儿顺带着捎话儿的,能不能见得到正主还得看运气呢。
这些话就算他捎过去,可想而知中间那道儿中转的也会截下,不会给他传上去。
他终究是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转话题道:
“这次那边儿提醒说好像被黑狗子给盯上了,让你们小心,不过估计就算查到这儿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了。”
黑狗子是指宪卫局,黑色制服狗鼻子的仇视型蔑称。
林东阁又怒了,但却记住了平克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