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有篇文章里头有这样的句子:窗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因为这世上没有两棵不同的枣树,也不会有两棵相同的枣树。
从物种属性从生物习性从生长惯性从我们任何一个可以罗列出来的抽象的概念上来讲,只要不存在变异,一棵枣树都不会与另一颗枣树有什么差别。
但对于与它们朝夕相对的人来说,它们除了有相同的叶子会结出同一种果实,却再无相同。
种种或许在植物学家在旁人外人不相干的人看来毫无意义的差别,而在某些人眼里却是重要到无法用“窗外有两棵枣树”这样抹杀它们全部差异性的描述来形容的。
窗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在响虎心中,平克、林东阁、莫妮卡、詹姆斯、野春至、弗朗明哥、凯、杰贝妮卡、伊塔尔汉,他们每一个都是类似窗外的两颗枣树的存在。
他们或许有其他人类相同的骄傲与懒惰,甚至或许恶劣过大多数其他人类,但对于响虎,对于雅可可,对于憨憨铜锤和铁锤来说,却是属于人类而又绝对独特于其他所有人类。
这种独特是用相遇,是用相伴,是用相处里头的无数值得记得并不可能被遗忘掉的细节写就的永不褪色的温暖故事。
可是,即使有这些让人热泪盈眶感怀深刻的深沉感情做铺垫,依旧没能阻挡响虎这个小没良心的坑他们,也无法阻止雅可可这个更没有良心的助纣为虐。
因为实验这种东西对耗材的不可预测性与无法统计性(只要你想让人无法事后追责),响虎光明正大的夹带私货大肆挥霍耗材。
他不仅捣鼓出了两台小型离心泵式物质粉碎分离器,还堂而皇之的趁这个机会搞出来了坟堆镇要实现处理器生产所必须的全套设备。
更过份的是,他留给bc2764废弃物分离回收站的小型离心泵式物质粉碎分离器居然是那台功能不怎么完善性能不怎么优越的初始试验型,只能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