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家里,本就不该提起这件事。
岩桥慎一把带来的蛋糕递过去,站在走廊,看到八叠大的起居室,榻榻米上放着装和服礼服的盒子。
中森明菜大声问母亲,“慎一带了蛋糕,您要来一块吗?”
千惠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了一句,把和服收起来之前,才不敢吃东西。岩桥慎一先闻其声,接着,她从房间里探出身,招呼道:“慎一君。”
“您看上去很有精神。”岩桥慎一向她问好。
千惠子笑着回答,“有好事发生,当然会高兴。而且,还有蛋糕可以吃。”她说着俏皮话。
岩桥慎一听了,目光看向地上的和服,“既然如此,要我帮忙收起来吗?”
刚才说着不把和服收起来就不敢吃蛋糕的人,可是千惠子自己。
真亏岩桥慎一想得出这样的冷笑话。但千惠子一听就明白,爽朗大笑。这时,中森明菜端着切好的蛋糕送过来,一本正经对岩桥慎一说:“女人的和服,男人是不许帮忙收的。”
岩桥慎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被中森明菜捉弄的次数多了,岩桥慎一多多少少,拿出了一种不管她说什么都当成真的——如此的自暴自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