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岩桥慎一闭口不言,美和酱也意识到自己过了头,又大口喝起了啤酒,重复一遍叹气、打嗝,和他说:“今天吵太多了,还是休息一下好了。”
她自己也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份好似在找茬的微妙心情。
“所以,”岩桥慎一问她,“为什么要吵架?”
美和酱转了转眼珠,否认,“我没有想要和慎一君吵架。”
“那岂不是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岩桥慎一拿她没办法。
这下子,连他自己,也跟着像个傻瓜了。
美和酱又叹了口气——这回,没有喝酒。她再一次开口,说的却是:“慎一君表现的挺不赖的。”
“那当然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乐队的一员。”岩桥慎一回道。
美和酱“嘁”了一声,“能把理所当然的事用这副得意的语气说出来,真够厚脸皮的。”
结果,还是没有免去说着说着就吵架的结果。岩桥慎一又气又好奇,然而,想不出美和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共事多年,对彼此的个性都相当了解,可是,一旦美和酱要隐瞒什么,他照样还是猜不出来。
或许,对作为乐队伙伴的美和酱十分了解的另一面,是对她这个人缺乏了解。
美和酱大大咧咧,许多不客气的话,由别人来说,也许是阴阳怪气。但换成是她,就知道只是她的脱口而出。甚至,无需岩桥慎一提出抗议,她自己就先把说过的话忘到一边,自顾自又说起别的。
和这样的人聊天,看她自在随心,想到哪儿是哪儿,颇有一种带着小狗出门散步时,无法控制小狗四处嗅闻的奇妙感觉。
“慎一君现在,充满了已婚男性的气息。”美和酱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确是四处嗅闻的小狗。
跳跃的话题刚好与刚才的腹诽对上了号,岩桥慎一自己忍不住笑了。
美和酱觉得莫名其妙,“突然就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
岩桥慎一和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