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去塞进洗衣筐,又把看过了的报纸和杂志收起来。
两个人回了家,什么事都还没做,倒是先做起了扫除。
简单整理之后,岩桥慎一泡了茶端过去。中森明菜正坐在那儿发呆,一副随时能叹口气的表情。
岩桥慎一看在眼里,问了句:“在想什么?”
中森明菜慢吞吞的反应过来,看了看岩桥慎一的脸,总归还是把那口气叹了出来。她跟岩桥慎一说,“和朝子桑见面的时候,感觉好紧张。”
她话说出口,眼看着自家男朋友的表情,像听了个笑话似的,忍俊不禁。中森明菜小眼神一瞄,气势汹汹,嘴上声讨,“很好笑吗?”
这架势,离物理扑倒只差岩桥慎一笑着回一句“是的。”
岩桥慎一笑归笑,说的却是:“你那副样子,跟平时换了个人似的,一看就知道紧张到了装模作样。”
中森明菜不服气,像被小瞧了似的,“什么叫‘装模作样’啊?”
“不是吗?”岩桥慎一反问。
这只纸老虎不占上风,只能对着岩桥慎一龇牙咧嘴,宛如教徒弟留一手的猫,偏偏没教纸老虎爬树,让她这一会儿只能待在树下耍嘴上威风。
……真老虎无惧爬树不假,但纸老虎除外。
岩桥慎一逗了她一下,还是说:“别看我家这位朝子桑这样,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他替朝子说好话——自家这个姐姐,比她表现出来的可要有人情味儿的多。
反倒是随和健谈,看着万事好商量的成田宽之,个性要更为冷酷利己。
他说朝子的好话,不想中森明菜不假思索,“这个当然了,朝子桑是个好人。”
这笃定的语气,又逗笑了岩桥慎一。他好奇,“既然如此……”
中森明菜打断他的疑问,说起来:“朝子桑不是接受了杂志的采访吗?”她认认真真,“朝子桑是个有责任心的好人。”
岩桥慎一接上一句,“姐姐听你这么说,肯定要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