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损失,一边又想,如果他有需要,自己就把钱拿出来,全力帮助他。这点并没有因为虚惊一场就改变。
她人又笨拙,工作上也帮不了岩桥慎一什么,如果能被他需要,那么一定义无反顾。
对中森明菜来说,卖掉了那栋大楼,是斩断了拴着她和家人们的锁链。
但对中森明男来说,去年年底卖了本以为能让他大展身手的大楼,今年年初又断送了他“理财天才”的念头,接连的打击,又让他缩成了一团。
年轻时,面对着一大家孩子,中森明男意气风发、赚点小钱的时候就给他们买礼物,带孩子们出去玩。可一旦手头紧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离开家住到外面,美其名曰要赚钱,但往往是千惠子走街串巷当推销员补贴家用。
现在,痴心妄想成了泡影,千惠子偏偏又是那样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整张脸写满“早知道他不是那块料”的态度,中森明男看不惯妻子,又玩“眼不见为净”的把戏。
只不过之前他住在中森大楼,现在则要另外找个地方。
千惠子心平气和、若无其事,中森明菜听完母亲的解释,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对了。”
千惠子还记挂岩桥慎一,“岩桥君那边没问题吧?”但突然问岩桥慎一,未必不是在岔开话题,不愿意再谈和中森明男之间的事。
中森明菜语气轻松,“放心好了,母亲。”
“岩桥没有买股票。”她一边说,自己笑起来,“还有和我一样不买股票的人。”
千惠子心里知道她这么说也是在活跃气氛,驱赶刚才谈起中森明男的事的阴影,笑着附和,“所以,你们两个正合得来。”
中森明菜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是因为不明白……”
她对着千惠子,不由自主,“但岩桥不一样。他又踏实,又稳重。”
和母亲聊天时,对岩桥慎一那通大笑的小小不满就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想着岩桥慎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