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持续了几个月的自肃期,已经给岩桥慎一打了预防针,让他对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情况多少有了个底。
确认完新闻,岩桥慎一关掉电视,走进浴室。
头脑清醒过来,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时候,他忽然又想起早上的那个梦。戴着他的头套的中森明菜……
中森明菜总是惦记着要戴他的头套玩,要是把这个梦告诉她,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
把自己给收拾完,岩桥慎一到大厅去跟渡边万由美会合。
渡边万由美正跟随行的工作人员交待些什么,岩桥慎一走过去,她冲他微微一笑,“抱歉,好像把你给吵醒了。”
工作人员跟岩桥慎一寒暄,又和渡边万由美说了声,先一步走开了。
“要是因为这种事被吵醒,那倒无妨。”岩桥慎一语气轻松的打趣一句,在她对面坐下,看看渡边万由美,她也是一副轻轻松松的模样。
对渡边万由美来说也一样,之所以关注天蝗翘辫子的时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天蝗挂掉的同时,曰本就要进入为期七七四十九天的国丧期。
跟去年后半年的自肃期又不一样,国丧期对歌舞娱乐活动的限制会更多更严格。这对艺能界来说,无疑会是个大麻烦。
其实,不仅是他们两个,大厅里出入路过的人,每个人看着都是一副跟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无所谓的样子。天蝗活着或是死去,对普通大众来说,就是一个符号发生了改变。
“东京那边一早给我打电话。”渡边万由美告诉他,“我听完了电话,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先做什么,不如先打给你,告诉你这件事。”
话外之意,等他出来的时候再跟他说也一样,但反正她不知道干什么,就先给他打个电话。
颇有一种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风度。
“总之,先确认一下。”
岩桥慎一想得开,不在意她一大早的恶作剧,“电视台那边是怎样的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