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咬腺体,然后注入信息素对吗?”
医生点点头,心想这不是了解得挺清楚的吗?
“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没什么好焦虑。”他安慰道,
宿谦的脸色却依然紧绷着。
如果真是这样简单,舟舟怎么可能不会呢?只是碍于要照顾苏昱舟的脸面,他也不好直接这样说。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宿谦尽量充满真诚地望着医生,他觉得……是不是有课堂上不宜说的一些隐晦知识?
“您能不能再详细给我讲讲?”
医生有点无语。
这还有什么好讲的?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点,说道:“可能会……有点点疼?”
“疼吗?是谁疼?”
“……”
本来想说,当然是ega了,但医生仔细打量了一下宿谦的身材,又改口道:“可能两个人都会有点疼吧。”
一个牙疼,一个肉疼。
宿谦还想继续再问,医生已经摆摆手道:“你去试试看就知道了,疼痛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的。”
“好了,你出去吧,我还有其他的患者要看诊。”
没有办法,宿谦只好起身离开了。
站在医院门口,一向坚定强大的宿先生,难得感到一丝茫然。
这一天,他也没有去公司了。
他没有alpha朋友,算得上比较友好的,大概只有远在s国的安迪。
但他觉得,最后获得的答案,应该差别不大。
临时标记,按照他的理解,过程并不复杂,所以问题的关键……
还是在苏昱舟身上。
宿谦回了别墅,一个人静静地在书房里,将认识苏昱舟以来的所有点滴,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最后,他不由微微皱眉。
他想到了苏昱舟之前的那些不安……
会跟这件事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