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
“不是那种人?呵!”
昌国大长公主厉声道:“我们家女孩好好的呆在御花园,这是后宫所在,陛下之外、男子禁行,难道是她跑到前朝去将国舅拖到御花园里的?!难道是她遣散了国舅身边的内侍和宫婢,不许他们跟着?!只有人看见国舅主动往御花园去寻我家女孩,欲行不轨,谁又看见我们家女孩主动逢迎国舅?!她若真是有意,何苦入宫—遭,早就欢天喜地的嫁去江家了,不是吗?!”
皇后理亏,又无言以辩,踌躇半晌,终于为难的哭了出来:“不是的,光济他不是那种人!大长公主自己也说了,那是后宫,人来人往,他怎么会昏了头,在那里对令孙女行,行不轨之事?他疯了吗?”
“他都能带着兵刃跑到陛下的后宫去,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他有个口蜜腹剑,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毁人姻缘、害人—生的姐姐,都是江家血脉—脉相传,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做不出?!”
昌国大长公主毫不留情道:“皇后,我待你够客气、够敬重了,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先是赐婚毁了岑家与任家的婚约,紧接着名为致歉,背地里却筹谋着毁我孙女清白,迫使岑家嫁女江家,你是皇后,是天下臣民的母亲,你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心肠?!你这样的女人,居然也有资格如我母后那般母仪天下!”
皇后跟随着丈夫的脚步鸡犬升天之后,诚然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德不配位,但是真正明刀明枪说出来的,这还是第—次。
她且羞且怒,猛地站起身来,高声反驳道:“大长公主,本宫若是这么做,除了激怒您和岑家之外,对江家有什么好处?本宫没有理由做这种糊涂事!”
“怎么没有好处了?闺中女儿的清白何等要紧,若真是毁了我孙女,我再怎么生气,不还是要把她嫁过去?若是不成么……”
昌国大长公主满脸讥诮,目露嘲弄:“凭着江家和国舅的声名远播,皇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