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的侍从?再去取酒来。
先前言谈之时,二人心中皆有所保留,这时候将话聊开?了,曹操有意,曾益有心,两?下?里一拍即合,再之后叙话时便愈发和睦随意起来。
且说且饮半个时辰,曾益忽的想起一事,便靠近曹操几分,试探着道:“魏公,我有一个朋友,才?干胜过我十倍不止……”
曹操起先不甚在?意,忽的反应过来,心头猛颤,却正色道:“世间安有如此伟才??文?若勿要妄自菲薄。”
曾益失笑道:“魏公若是见到他,便会?知道绝非我夸大其词。”
曹操面露赞叹,啧啧称奇:“是何方神圣,才?干既佳,秉性如何?”
曾益道:“此人乃是我的故交好友,姓邱,名宏,字奉孝,秉性么……”
他咳嗽一声?,诚恳道:“端方持重,言行有度。”
曹操“唔”了一声?,又问道:“他这会?儿一天?喝多少?啊?”
曾益:“嗐,也就七八斤吧!”
曹操:“还是经常去嫖妓吗?”
曾益:“谁还不喜欢漂亮女人……嗯?!”
曾益大惊失色。
曹操哈哈大笑!
……
岑修竹说通了祖母昌国大长公主,又唯恐事态有变,便一个劲儿的催促着祖母赶紧想法子把婚事落实到实处去,最好就是如前世那般进宫求帝后赐婚,让任家无从?拒绝。
在?她心里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前世她嫁入任家之后,几乎遭到了任家所有人的抵制,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任景华与慎问凝早有婚约,却被她横插一脚生生破坏,任景华又冷心冷肺,是块捂不化的坚冰。
可魏公他不一样?呀!
岑修竹趴在?枕头上,捂着微红的面颊,含羞想:他身上没有婚约,那自己求祖母入宫请帝后赐婚,便不会?有损道义,而且他也不是半分人气儿都没有的任景华,即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