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曹操心志坚定,陡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也难免心头打鼓,这时候听见地府里旧友们的声音,一时大为释然,心绪陡松。
接下来,针对小世界的各项设置和男女主经常出现的各种人设,双方进行了亲切而友好的交(吐)谈(槽)。
有些话曹操没法儿跟外人说,也同样不能对家人讲,这时候见到这群旧交,满腹牢骚就跟拧开了气门芯似的,亲身上演从宫门外骂到家门口,从江家人傻逼、再骂到帝后傻逼,不篡位既对不起这群傻逼,也对不起被傻逼摧残了的自己。
皇帝们幸灾乐祸的听着,不时哈哈大笑几声,空气中充斥着欢快的气息。
曹操又骂了几句,感觉心头那口郁气稍减,这时候才有心思问:“白绢在哪儿?上边写了什么?念给我听听。”
“在倒是在,只是内容嘛——”
朱元璋咂咂嘴,不怀好意道:“阿瞒,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曹操抚须而笑,满脸自信,给自己立了个flag:“很奇葩是吗?不过我不怕,我不信世界上会有人比江家人和傻逼帝后更蠢!”
皇帝们不约而同的“噫”了声,然而朱元璋慢慢将白绢上的文字念给他听。
“前世,岑修竹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没能焐热任景华的心,他就像是一块坚冰,冷冷的、永远不会融化,可笑她一片痴心,却是直到难产而死的那天,才知道自己的死是他和他的白月光一手所为!”
“原来他这样恨她,恨她不择手段嫁给他,恨她毁了他和心上人的婚事,她用了手段怀上孩子,以为他会因为自己腹中骨肉而对自己心生怜惜,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冷心冷肺,居然能亲手送她去死!”
“岑修竹,都怪你有眼无珠,错看了他,也错付了一生!”
“重来一世,选婿宴上那日,她漠然从任景华身边走过,却在身居高位、雍容高华的魏公面前停下,雪肤花貌,一笑倾城。”
“君既无情我便休,任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