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来给您送信!”
威宁候料想这小厮不敢在如此大事上撒谎,心脏咚咚咚跳的飞快,下一瞬环顾左右,见并无行人,这才急迫了语气,催促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讲,若有错漏和添油加醋,我要你的脑袋!”
那小厮弯着腰应了一声,便将当日宫变之事讲与威宁候听:“据说阵势可大呢,宫里边死了好多人,尸体拉出去一百多车,血把地面都染红了……”
威宁候惊骇不已:“皇太子为何突然发难?”
这个连襟脑袋是有点奇怪,但是也没蠢到这种地步啊!
小厮道:“您往黔州来了,还不知道,刘皇贵妃所出的皇长子回来了,听说陛下可喜欢这位皇子呢,又说起当年先降生者为皇太子的事情来……”
这就难怪了。
威宁候明白过来,又奇道:“皇长子姓甚名谁?怎么到陛下面前的?”
那小厮便困惑的挠了挠头:“这小人便不知了。”
“……罢了!”
威宁候不曾多想,又问:“皇太子现在何处?陛下打算怎么处置皇太子妃和皇太孙?”
小厮道:“皇太子都被废掉了,皇太子妃和皇太孙自然也没了从前名位,至于如何处置,陛下那时候正好吐了血,几近昏迷,便将此事交付到新皇太子手中去了……”
威宁候心想那他们肯定是完蛋了!
新皇太子跟旧皇太子之间必然不死不休,后者又举兵造反,弄了个罪无可赦的把柄丢过去,前者不揪着这个把柄把东宫势力全都弄死,那才奇怪呢!
还有周家——这一次,怕真是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了。
想想前段时间周定方那老贼对自己的折辱,威宁候幸灾乐祸的想笑,然而那笑纹没等展露出来,便猝然消失了。
周家是皇太子的岳家,新皇太子的眼中钉,可他也是皇太子的连襟、周家的女婿,到时候真的来一场大清洗,不是也会牵连到自己身上吗?!
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