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他又没有对周家造成实际性的伤害,近期也努力通过自己的付出来进行弥补,可周家给他这个机会了吗?!
他就像一条舔狗一样,不间断的舔着周家和周靖,可他们根本无动于衷,还对自己恶语相向,蓄意传播不实之事,诋毁自己的声誉!
威宁候忍无可忍,不顾侍从仆婢阻拦,闯到周靖的书房去,神情激愤,劈头盖脸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真想来个鱼死网破吗?我告诉你周靖,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周靖正教导柳氏习字,闻言脸色都没变,懒懒的一掀眼皮子,漠然道:“西南鬼方族叛乱,鬼方首领杀死朝廷派去的刺史自立为王,你先定个小目标,去把鬼方平了吧。”
威宁候:“……”
艹!(一种植物)
周靖你多笋啊!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把威宁候的滔滔怒火转变成了羞愤恼怒。
吵架这事儿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威宁候怒火正盛的时候对方兜头撒了一瓢冰水,进攻趋势被迫打断,再想重整旗鼓就难了。
他深吸口气,忍怒道:“你们到底想怎样?我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非得让我以死恕罪才行吗?!”
周靖眼睛微微一亮,认真询问道:“你愿意吗?”
威宁候:“……”
威宁候:“周靖,我看你是疯了!”说完,再不敢在书房中停留,好像里边有什么吃人猛兽似的,慌慌忙忙转身离开。
一直走出去很远一段距离,威宁候才停下脚步,抬手擦了擦额头细汗,忽然想起方才书房里近乎隐身的另一人来:“怎么,柳氏跟周靖走得很近吗?”
心腹被他问的一怔,想了想,道:“柳氏知情识趣,夫人挺喜欢她的……”
威宁候想起当日在岳州刺史府上见到柳氏时她的柔顺,只要自己说一声,她随时都能宽衣解带侍奉,等到了